10月10日，由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华东师范大学、上海市委党校、上海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联合举办，上海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华东师范大学研究基地、华东师范大学人才发展战略研究院承办的“深入学习《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五卷理论研讨会”召开。与会专家学者围绕“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发展的理论与实践创新”的主题展开深入研讨。此次会议为深入学习《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五卷系列理论研讨会的第五场。现刊发会上部分学者的发言，以飨读者。
以制度创新引领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
吴江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五卷收录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的多篇重要文献，集中在“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这一章中。在《激发各类人才创新活力和潜力》这篇文章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深化科技体制、教育体制、人才体制等改革，着力打通束缚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堵点卡点。这一观点的核心要义，就是通过制度创新构建支持全面创新的体制机制，建立适应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新型生产关系。
制度是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核心变量
如何坚持以新发展理念为引领，着力推动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的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要素变革，制度是一个核心变量。
在《一步一个脚印把建成科技强国战略目标变为现实》一文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持以深化改革激发创新活力，坚决破除束缚科技创新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障碍，切实把制度优势转化为科技竞争优势”。制度创新的本质特征是适应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新型生产关系持续构建过程。制度创新的实践逻辑是能否汇集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的基础性、战略性创新资源，通过健全新型举国体制，全面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
当前，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中的体制壁垒、资源错配、激励不足等问题本质上源于制度供给的结构性失衡。这些问题印证了制度是决定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核心变量，唯有通过系统性制度创新，才能打破要素流动的“玻璃门”，实现三者从“物理叠加”到“化学反应”的质变。制度创新要立足于基础制度建设，正确处理“破与立”的辩证关系，聚焦成果转化、人才培养、资源配置三大核心瓶颈，以“问题—对策—机制”逻辑推进系统性改革，融合国际经验与国内实践，形成可复制的制度创新路径。
制度创新的关键之一是健全新型举国体制
《一步一个脚印把建成科技强国战略目标变为现实》一文提出，“充分发挥新型举国体制优势，加快推进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新型举国体制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以国家为主导，整合全国资源，集中力量攻克关键技术、解决重大科技问题的一种创新体制。相较于过去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举国体制”，新型举国体制强调在党的统一领导下，注重政府、市场和社会有机结合，充分调动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科学统筹国家科研机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科技领军企业的定位和布局。
新型举国体制的核心优势在于通过国家的顶层设计和战略规划，将全国范围内的创新资源进行整合，统筹协调政府、企业、高校、科研机构等各类主体进行协同创新，从而形成强大的协同创新合力。这种资源集成效应，能够显著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使我国能够在短时间内集中优势资源，形成具有国际竞争力的自主创新能力。从这个意义上理解，新型举国体制不仅仅是一种资源配置方式的体制，更是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制度比较优势。
健全新型举国体制需要教育科技人才系统整合、协同发力，需要融入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制度创新各个环节。要突出鲜明的目标导向、强大的组织动员和高效的创新协同特征，紧扣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国家战略人才力量，以及北京、上海、粤港澳大湾区三个人才高地的建设目标，重点聚焦关键教育改革项目、关键科技攻关领域和关键领军人才，统筹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机制一体改革。
健全新型举国体制，首先是构建协同治理制度，打破“条块分割”部门壁垒，实现“系统集成”。协同治理是一体发展的“牛鼻子”，需通过制度改革构建“上下联动、跨域协同”的治理架构，实现从“碎片化”到“一盘棋”的转变。其次，创新评价激励制度，激活“内生动力”引擎。评价激励是指挥棒，需通过制度重构引导多元主体主动参与协同，实现从“要我协同”到“我要协同”的转变。再次，优化资源配置制度，发挥市场作用，实现“高效利用”。资源配置是核心支撑，需通过制度设计构建“政府引导、市场主导、多元参与”的配置机制，破解供需错配难题。如构建资源共享平台体系，完善成果转化制度链条，优化资源投入保障制度等。最后，构建创新生态制度，筑牢“可持续发展”根基。如打造全链条人才培养生态，构建技术赋能生态，健全区域协同生态等创新。
总之，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改革本质是制度重构与系统升级，其核心在于充分发挥新型举国体制优势，通过协同治理制度破解“分割病”、通过评价激励制度激活“动力源”、通过资源配置制度打通“流转脉”、通过创新生态制度筑牢“支撑基”。这四条路径相互关联、有机统一，构成“体制—机制—资源—生态”的完整制度体系。
（作者为中国人事科学研究院原院长、研究员，华东师范大学人才发展战略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
以高校建设为抓手深度推进一体改革
柯政
一体统筹推进教育、科技、人才改革，并把它视为提升创新体系整体效能的关键举措，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五卷第五部分围绕“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遴选了5篇文章。其中，高校建设是一项重要内容。
一、要把办好高水平研究型大学这个基础夯实
习近平总书记在《以教育之强夯实国家富强之基》中指出，“建设教育强国，龙头是高等教育”，“要把加快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的大学和优势学科作为重中之重”。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是教育、科技、人才的三大战略的交汇点。80%的诺贝尔科学奖获得者、80%的菲尔兹奖获得者，以及三分之二的图灵奖获得者都来自高校。高校还有另外一个重大的战略优势，那就是每年有源源不断的“最聪明大脑”进来。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抓得好，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就有了很好的基础。
一方面要加快优质科技资源向大学集聚，破除科教融汇壁垒。在进入大科学阶段，没有优质的科技资源投入，高校不可能培养出高质量的科学人才。以往那种“大学负责人才培养，科研院所负责做科研”的简单二分思维要打破。其他发达国家之所以在高层次科学人才培养上有优势，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它们大量的优质科技资源都投往高校。比如，美国国家实验室有42家，其中14家由大学管理；2020年，联邦政府给42家国家实验室的总研发经费是150亿美元左右，其中41%由大学执行。美国NSF建立了25家“全国人工智能研究所”，资助和鼓励企业、科研院所参与，但都要求设在大学。美国高校研发经费占全国总研发经费的比例是13.2%，法国是13.5%，英国的这一比例更是高达24%，而我国只有7.7%。
另一方面，要办好行业特色高校。行业特色高校曾是我国高校的一大特点和优势，为我国培养出了大批高水平人才，也是“教育与劳动生产实践相结合”教育方针的最好体现。但过去一段时间，行业与高校的关系有所疏远，产生了一系列问题。因此，要创新机制，引导行业部委更多实质性地参与到高校办学中来，畅通行业人才与高校的双向流通，合力把行业高校建设好，真正实现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
二、通过深化教育评价改革，引导和倒逼高校重塑科研范式
高校必须拿出断臂求生的勇气，进行系统性的深度变革，关键是深化教育评价改革。
一是要改变对大学的评价。在“双一流”建设高校遴选和评价、学科评估等有关评估环节中，加强对高校内涵式发展、创新能力提升以及对国家战略和社会需求的贡献评价。简单地说，要旗帜鲜明地向高校传递一个信号：哪个高校在服务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为行业产业解决“卡脖子”技术问题、为关键产业行业培养输送大批人才上做得好的，哪个高校和学科就是一流。这里有一个观念要扭转过来，“双一流”标准不要以“难度”为标准（比如在哪里发表一篇高等级的论文），而是要以“贡献”为标准。
二是通过改变项目立项制度，直接驱动高校教师更多地做解决产业真问题的科研。要加大对市场导向的应用型基础研究和应用型技术研究的资助力度。在这方面，可适当借鉴美国自然科学基金委的做法，它们在工程局下专门设置产业创新与合作伙伴部门，将企业和行业面临的技术需求问题列为基金项目的选题，引导高校更多开展有真实需求的研究。也可以借鉴我国香港地区增设“研究匹配补助金计划（RMGS）”的经验。以香港中文大学为例，在该计划激励下，该校从私人机构及其他途径筹集的赞助/捐款数额由6.5亿港币增加至9.5亿港币。学校以此作为衡量教师绩效的重要指标之一，这样一来，教授们也就有了很强的动力去申请这类课题。
三、在做产业规划的时候，要统筹考虑教育
《朝着建成教育强国目标扎实迈进》一文指出，建设教育强国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是“新时代新征程全党全社会的共同责任”。统筹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机制一体改革，并非仅仅是对教育部门的要求。实际上，产业部门、科技部门以及人才部门同样承担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相关部门各自制定规划时，都需要将教育纳入统筹考量的范畴，充分认识到教育在整个发展体系中的关键支撑作用。比如，在制定低空经济或绿色经济发展规划时，不应仅仅着眼于产业自身的发展目标，而要全面深入地思考，相关产业在未来发展过程中究竟需要攻克哪些关键技术，为实现这些技术突破又需要哪些类型的专业人才，以及如何通过合理的资源配置，支持教育部门精准培养出满足产业需求的人才。
（作者为上海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华东师范大学国家教育宏观政策研究院执行院长）
以教育科技人才一体推进助力科创中心建设
杜德斌
在《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五卷第五部分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持推动教育科技人才良性循环，统筹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一体推进教育发展、科技创新、人才培养。”这一重要论述，深刻揭示了三者在国家现代化建设与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中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作用。把握三者内在逻辑与循环机制，推动协同发展，对上海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意义重大。
一、教育是根基：为科创中心提供“源头活水”
教育是民族振兴、社会进步的基石，更是培养人才、孕育科技创新的根本源泉。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创中心，离不开高质量教育体系的支撑：一方面，教育承担传授知识、传承文明的职能，为科技创新积累知识基础；另一方面，教育肩负激发创新思维、培养探索精神的任务，是原始创新思想的孕育沃土。教育作为“源头工程”，其规模、结构与质量，直接决定科创人才的规模、结构与质量，是创新链条的起点。
习近平总书记在《激发各类人才创新活力和潜力》中指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离不开科技、教育、人才的战略支撑，上海在这方面要当好龙头。”上海建设国际科创中心，需将教育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首先，要加快建设世界一流大学与学科，瞄准国际科技前沿和国家战略需求，优化学科布局，在人工智能、集成电路、生物医药、量子信息等战略领域，加强基础学科、新兴学科与交叉学科建设，培养引领未来科技发展的顶尖人才。其次，要深化教育改革创新，注重培养学生创新精神、实践能力与科学素养，加强STEM教育与创新创业教育，鼓励质疑与探索。最后，要构建终身学习教育体系，发展继续教育、职业教育、在线教育，为劳动者更新知识、提升技能提供通道，持续供给科创人才。
二、科技是动力：为科创中心注入核心动能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是推动社会发展与产业变革的革命性力量。科创中心的“创新”，核心在于科技的前沿突破与颠覆性成果。科技既是教育成果的集中体现、人才创新智慧的物质承载，更是赋能教育升级、提升人才能力的重要工具。
上海建设国际科创中心，强化科技策源功能至关重要。一是加强基础研究与前沿探索，依托张江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布局大科学设施与前沿交叉研究平台，鼓励科学家勇闯“无人区”，力争在基础科学领域实现更多“从0到1”的原创突破，为技术创新筑牢支撑。二是聚焦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围绕国家急迫需求与长远需求，在人工智能、高端芯片、生物医药、先进制造、新材料等领域，集中力量突破“卡脖子”技术瓶颈，提升自主创新能力，保障产业链供应链安全。三是加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化，打通“实验室”到“生产线”的通道，完善技术转移体系与知识产权保护制度，鼓励企业早期介入研发，推动创新链与产业链深度融合，让科技成果更快转化为现实生产力与新质生产力。
三、人才是主体：为科创中心汇聚第一资源
人才是创新的第一资源，是科创活动的直接承担者与价值创造者。发展新质生产力、建设科创中心，人才是最关键、最活跃的要素，没有规模宏大、结构合理、素质优良的创新型人才队伍，所有蓝图都将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上海打造全球人才高地，需在“引育留用”全链条协同发力。在“引才”上，实施积极开放有效的人才政策，面向全球“揭榜挂帅”，吸引顶尖科学家、领军人才与优秀青年人才。在“育才”上，发挥高校院所集聚优势，深化产教融合、科教融汇，推动人才培养与产业需求精准对接，造就战略科学家、一流科技领军人才及团队、青年科技人才、卓越工程师与高技能人才。在“留才”上，营造鼓励创新、宽容失败、开放包容的创新生态与文化氛围，打造国际化、法治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与宜居宜业生活环境，让人才潜心研究、安心创业、舒心生活。在“用才”上，搭建高能级发展平台，依托世界一流科技企业、国家级实验室、新型研发机构，让人才有施展才华的舞台，释放创新活力。
四、一体推进：构建良性循环的创新生态系统
教育、科技、人才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依存、相互促进、共生共荣的有机整体，构成螺旋式上升的良性循环系统。教育培养人才，人才驱动科技，科技反哺教育与人才。
上海建设国际科创中心，必须打破教育、科技、人才工作壁垒，强化系统布局与协同联动。要树立“大教育观”“大科技观”“大人才观”，推动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改革相互配套、相互促进；促进企业、高校、科研院所、政府深度融合，构建“基础研究+技术攻关+成果产业化+科技金融+人才支撑”的全过程创新生态链；形成自我强化、持续演进、充满活力的创新生态系统，提升上海策源能力、增强产业引领力，早日建成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为我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与建设科技强国作出更大贡献。
（作者为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全球科技创新与发展研究院院长）
以人才有序流动推进协同发展
陈丽君
在《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五卷第五章中，习近平总书记集中论述了“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其中，在《一步一个脚印把建成科技强国战略目标变为现实》一文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事业发展，构筑人才竞争优势”。推动教育科技人才协同发展，亟需以破解科技人才流动共享的体制机制改革为突破口。
一、人才有序流动对教育科技人才深度贯通的重要性
人才有序流动是指在需求牵引和价值共创导向下，引领科技创新与产业发展的人才要素处于充盈、动态供需匹配状态，并在政产学研的创新生态系统中有序流动共享，带动科学技术知识的跨界扩散和科技成果的跨界生产，形成教育科技人才互为促进、良性循环的创新生态。
人才有序流动是提升我国创新体系整体效能的必然要求，它既是新科学范式的重要表征，也是提升创新体系效能的必要路径。大科学时代，科技创新的范式从传统的线性模式向并行模式发展，学科交叉融合不断加速，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技术开发和产业化的边界日益模糊，科技创新活动不断突破地域、组织、技术的界限，这就需要持续打破制度壁垒、空间壁垒，以人才流动带动科学、技术、知识的循环，促进创新活动不断“涌现”。
二、以人才流动共享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浙江实践
围绕“人才流不动”“成果转化难”“利益分享难”等难题，2024年浙江省委组织部、省科技厅、省教育厅等多部门联合出台了《关于促进人才交流共享推动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若干意见》，推出“保障人才流动权益”“加强科研项目支持”“加强人才计划支持”“完善编制保障机制”等支持政策，明确浙江省内全职全时的科研人员，可跨机构双聘，在薪酬待遇、成果归属、岗位编制、学术资源、考核评价等方面享受相关支持。在政策助力下，浙江省以“人才双聘”“校（院）企双聘”“产业教授”“科技副总”等方式，畅通高校、科研院所、企业人才流动通道，实现人才无论落在哪里，高校、科研院所、企业都能使用，成果都能转化在企业。
三、进一步强化人才流动共享推进教科人一体发展的建议
首先，健全制度互认与协作机制，推动科研人员流动共享。完善科研人员跨机构职称评定和成果互认制度，建立“统一标准、分类认可”的评价体系。推动高校院所建立符合流动共享人才特点的差异化考核管理机制，支持项目、经费、团队、编制等跟随人才流动。优化人才公共服务衔接机制，探索长三角区域人才落户社保互认、民生领域同城待遇。支持各地建立跨区域、跨部门的科研协作平台，通过联合基金、协同攻关项目等方式，推动科研人员流动共享从“个案探索”走向“制度常态”。
其次，健全利益共享分配机制改革，强化科研成果分配激励。深化职务科技成果赋权、单列管理等激励机制改革，以合理回报持续激发人才创新创造活力。健全科技成果共研共享机制，高校院所、企业以“互聘共享”人才为核心取得的科技成果归属由合作双方事前约定。明确职务科技成果收益分配机制，探索建立“研发前明确约定、过程中全程留痕、转化后分类确权”全流程管理机制及数字化全流程证据链，确保科研成果认定与实际贡献相匹配。支持与第三方专业服务机构开展专利申请、转化价值评估、知识产权保护、技术投融资、项目孵化等服务，允许从成果转化净收益中提取一定比例作为中介服务报酬。
再次，深化高水平大学的政校、校企合作，强化科研与人才培养联合导向。系统推进科研与育人机制改革，推动高校建立“长短期结合”“基础与应用结合”的闭环科研评价体系。完善拔尖创新人才选拔机制，建立多元评价标准，探索动态分流与跨学段衔接机制。加快构建跨学科联合培养体系，推动高校与企业共建开源社区、实训基地，完善试错容错机制，增强学生在人工智能、量子科技等前沿领域的实践能力。推动高校从“科研成果供给者”向“创新创业孵化器”转型，通过“双导师制”、创业基金等措施，支持科研人员转型为科技型企业家。
最后，提升新型科创平台能级，打通成果转化与产业对接链条。推动科创平台从“规模扩张”向“能级提升”转变。建立多元投入机制，吸引社会资本、产业基金共同参与平台建设，使平台具有“自我造血”能力。推动“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合作模式，健全知识产权保护与收益分配机制，增强企业参与的积极性。成果转化环节则应补齐“中试熟化—产业化验证”的链条，建设一批专业化技术转移机构和成果孵化基地，打通科研成果“从实验室到市场”的关键堵点，使科创平台成为推动区域产业升级和新质生产力培育的重要支撑力量。
（作者为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浙江省人才发展研究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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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丨王珍
来源丨解放日报
编辑丨王越月
编审丨戴琪
